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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么,第一次用你站排版所以可能会有些阅读不太适应大家习惯的地方请见谅。
稍微说下情况(紧张搓手),因为是高三生所以平时完全没有时间写,而且还要打游戏水群啥的,更新速度会非常非常慢(话说真的有人会看?),反正随缘更新,兴致来了或许一天能有将近千字,要是忙可能一个字都写不了。
关于本文的话,我就懒得写简介了,要是有空可能会补,大家自己看看就好,绝对没雷,而且是纯爱,不过可能会写BE()
还有,前两章一起发是怕大家看了第一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干脆合成一章。虽然断在了关键的地方,但是请不要在意这些事情!
好的这就是和正文的分割线了。
就如湖上优雅的天鹅,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水下却在奋力挣扎……应该多么忠实地顺从本能。
1.囚鸟
一袭不算惊艳的朴素白裙,却刚好衬托出身段的绰约袅娜,无暇的衣裙却更显得肤白胜雪。聚光灯旋即注目在大厅中央,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成为焦点的少女,摩挲着手中盈满的红酒杯。
严欣扯了扯领带让呼吸顺畅点,她早已听闻这位是酒会东道主苏家现任掌权人苏光的女儿,传言娴静优雅足以跟云上月相比,如今见识果然是个美人。她今天本来打算就这么离开这个无趣的商界宴会,可是看见少女仿佛会起舞的指尖搭上琴弓,便不由得为她驻足于此。
出身世家的年轻人多少会一两种乐器,尽管是严欣也都见怪不怪,但当这清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消融了乏味的应酬氛围时,她承认彻底被对方迷住了。而少女柔缓地拉起大提琴,槭木和云杉的声音演奏在低而深沉辽阔的空间。
圣桑的天鹅之死,柔滑的音色是白羽飘在如镜的湖面上,孤独的天鹅轻轻地抖动着翅膀,月光轻抚下低鸣辗转,琴声奏出一句悠长的叹息。严欣抿了口杯中的液体,将其握紧在手心中。
今晚她打算跟苏家谈谈合作的事情,毕竟眼前有个莫大的诱惑。
苏家操控下的积苏集团公司一直以来都想与严欣的公司结为异业联盟,以此共享资源达成合作,当然,前者是因为实体经济的受挫而想要通过网络另谋出路,而她自己清楚数字经济完全不缺对方那些资源。虽然不无好处,但是便宜全让他人捡了……至于现在?她只要让自己跟对方成为一家人就行。
果不其然,等到酒会结束,严欣受邀去苏光家中坐上一坐,美其名曰“结识下年轻有为的企业家”。不过两边都深知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那么事情就很简单了。
严欣向来不怎么喝酒,就连宴会上也是从头到尾只沾上一点,何况她习惯自己开车来回。她乘着晚风驾车缓缓驶往苏家,停在栅栏高高围起的院子里。
“初次拜访不太周全,下次我一定记得准备好礼物再来登门造访。”严欣跟着苏光进了门,一边寒暄着客套话心里却惦记着那个如同天鹅般的少女。
“严总实在是客气,假如你是我们家女婿就好了。”这位商人露出了被恭维时的标准笑容。
他们已经进了客厅,古典而又现代化的内饰展现了其主人家底之底蕴,而严欣环顾一圈也没看到苏家的大小姐。她刚好接过话头:“您家女儿今晚的表现确实惊为天人,我要能和她交个朋友才是我的荣幸。”
严欣的性取向并不是一个秘密,苏光当然心领神会地理解了她的意思:“哪里有,我家女儿能得到你的赞美才是她的幸运。”
“这样我都愿意把股权作为嫁妆了。”她暗有所指地继续说道。
“倒是我们之间能加深合作再好不过。”苏光不动声色地攥紧了衣袖,瞥了眼楼上紧闭的房门。
“协议控股。”
“成交。”两人不再多作掩饰,干脆利落地结束了对话,然后彼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轻颤
“苏郁柠……”严欣低声念出这个韵律就足够优雅的名字,她站在苏家的房门前,伸手理了理西装的领口,然后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前她心里推演了许多次少女对她可能的态度,毕竟刚才苏光进去过了一次,而她知道这件事显然是极不光彩的……但是对严欣来说倒无所谓,她好奇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名叫苏郁柠的少女背对着严欣坐在床侧,月光透过窗帘依稀地照在她的身旁。她们的年龄貌似差了七岁,她十七岁,而她二十四岁,都在各自最美好的年华,而其中一方付出了不算特别大的代价得以改变另一方的人生。
严欣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开口找起话题:“圣桑的天鹅,如此优雅却被冠以死亡之名,你是以什么心情演奏的呢?”
苏郁柠略显惊诧地回头迅速打量了她一眼,这让严欣想起受惊的小动物,她不由得面露笑意,却看见少女眼中流露出的淡淡哀伤与一种温和的决然。
“死亡……孤独便会沉沦于死亡的幻想,你兴许听的更多是合奏,而独奏才能抒发这种因孤独而毁灭的痛苦,这就是为什么这首曲子叫‘The Swan’而非‘Swan’或者‘Swans’。”
相比于苏郁柠独到的见解,严欣更奇异于她愿意同一个陌生人讲这么多,尤其是在明知对方想做什么是情况下。这或许正是孤独的体现……当然她知道自己并不了解她。
“我觉得,孤独源于自由遭受囚禁……而我或许能帮你摆脱这个束缚。”
严欣确定自己看见对方嘲弄般地笑了笑,也有可能只是某种自嘲,少女轻启唇齿:“我不渴求自由,你确定你能给予我脱离孤独的愉悦?”
少女主动靠近了她,这时严欣才看见那双漂亮的漆黑眸子中是怎样的疏离与冷漠,而她也意识到或许她真的无可救药地沉沦于这只天鹅,她将会一步步走向湖心,然后与其一同溺死。
两人都不再作声,月光弥漫似乎轻轻咏起德彪西。苏郁柠用早些时候演奏大提琴的双手试图解开严欣妥帖的西装,却被她扣住手腕压在冷白的墙壁上,苏郁柠透过薄纱的睡衣感受到墙上的凉意,她将吸气声咽在喉咙间,因为她看见对方怜惜的目光。
眼中的情意倾泻在少女身上的每一寸,严欣近乎是急不可耐地俯下身,用齿尖划过苏郁柠沾着几缕发丝的修长脖颈,天鹅那只有在饮水时才会低下去的白暂颈项。她尽量做到不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然后如同品尝伊甸园的果实,用舌尖抵住轻轻咬了这滑嫩的禁果一口。
“唔……”严欣几乎以为是错觉地听见一声低喘,随后她便听见苏郁柠清冷且不带一丝颤抖地说道:“严小姐,看来你挺擅长这种事,我是不是也该试下如何取悦你?”
“其实我倒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过见识的比较多而已。”严欣反而很满意她维持着这种高傲的样子,这样她才更想见识到她是怎样被快感征服的,然后又是如何沉溺其中。她一边说着将苏郁柠的睡裙从肩上剥下,她如同凝脂玉白的身体彻底暴露在月光下。
苏郁柠如同一个遥远的旁观者,目睹着自己的衣裙落下,她接着打趣般地问道:“那我还挺好奇你自慰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是像现在这样循序渐进,还是不堪地……”她感到腰侧被冰凉的手掌抚摸了上来,被迫咬住牙关不愿发出示弱的声音,随后又稍稍勾起嘴角“恼羞成怒了么,要我怎么补偿你?”
月色与绝色交相辉映,严欣感受着少女光滑的腹部在上面画了个圈,她的确低估了天鹅的高傲,她能扯下她翅膀上所有的羽毛,却始终无法让那纤细的脖颈低下来。
不过接下来有的是时间,她势必要让这只天鹅沉沦,严欣的手指继续向下探去,在苏郁柠耳垂边轻语:“My swan.”
先收藏,晚上慢慢看(好耶!又有文啦(≧▽≦))
要是没人催我写的话就可以断了!()
好好好,比我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