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同人/小说]近秋的狐狸(下)[八重垣千鸟][明日方舟/黑钢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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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思念,在见到芙兰卡正在新田站站台的那一刻,也复制为了等重的悲伤。

    见到芙兰卡的身影,自己没办法不去想象染病前喜好旅游的她,在自己孤身一人生活的那几个月,雷蛇也会作那样痛苦的担忧,甚至有时候自己会思考,“芙兰卡入职黑钢之后,应该也没有像自由人那样有时间去旅游。”这样的句子来安慰自己难过的心情,但以雷蛇的性格,用这种话来宽慰自己,反而让她感到冰冷的自私感。

    人的感情并不是没有逻辑,而是拥有着无逻辑的逻辑而存在的。在看望芙兰卡之前,雷蛇内心总觉得这些担忧和孤独能够在见到芙兰卡的那一刻烟消云散。但真正见到芙兰卡之后,雷蛇内心的涌上的幸福感和一直积压的空虚并没有相互抵消,而是一并存在于自己的内心之中了。

    令雷蛇自己都不曾想到的失落,渗透进了自己的内心。

    “什么都没有确保生命更重要。”

    自己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使过去那么久。

    看到芙兰卡开心的面容,内心的幸福与空虚摩擦所产生的灼伤便愈发严重。

    自己极少数时间心情严重到陷入短暂的胡思乱想时,也会想,为什么芙兰卡与她的目标产生的距离,会让自己如此空虚痛苦,比如我们(然而房间里只有雷蛇一个人)换个角度想想,如果是我呢,我的目标是创办一家属于自己的安全承包公司,如果我和我的目标距离拉远,会有人对我这么痛苦吗?

    脱离出那样发愣的状态之后,雷蛇便又获得了那熟悉的感觉:一种微妙的自私与紧随其后的自我谴责。

    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首先如果有人对自己创办公司时遇到困难感到不安,自己绝对不会想让对方持续在这种状态,反而自己会感到麻烦了别人,而且自己是自己,芙兰卡是芙兰卡,为什么硬要做这种没有作用的对比。

    ……

    没那么复杂吧,只是因为性格原因而已。芙兰卡总是那样开朗积极的样子,弄得周围……弄得我也希望她能一直那么生活下去,开朗作为一种积极感,产生了能够吸引周遭惋惜的重量,我这种死板冰冷的性格,反而像漂浮的气体,什么都引起不了,但在芙兰卡身边,我总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很有重量的模样……

    人与人无论多么亲近,如果永远只能作为另外一个人生命的旁观者,那么只是能待在身边,我仅仅只能陪在芙兰卡身边,那也就足够了。

    但想到餐厅里,自己陷入没有芙兰卡存在的、孤身一人也能存活的战场里,雷蛇又是多么的空虚啊。

     

    “雪原啊。”芙兰卡接过雷蛇递过来的计划书,坐在沙发上翻阅着。

    “你不是看过了吗。”

    “有吗~”

    夜已经深了,窗外的霓虹灯光也不再那样炽烈,逐渐熄灭的高楼的灯光,让地面上的街灯与稀疏流窜的车灯温吞的的显露出来。

    芙兰卡在自己身旁每次翻阅纸张的声音,哗啦哗啦,清晰的像是划开了室内时间与空间的水瀑。

    自己当初准备开始准备计划书的时候,完全没想到去这样天寒地冻的地方要花很多时间在考虑怎么给狐狸的尾巴做防寒措施。

    “总是要做了才知道呀。”但有时候自己身边空荡荡的,又不怎么想去查资料了。

    窗外传来鸟儿的震翅声,像是柔软的布片在微风中使劲拍打,向外望去,漆黑的夜晚遮蔽了那些飞禽的身影。

    似乎有什么东西搭上了雷蛇右边的肩膀。

    转头看过去,只看到芙兰卡的身体的几胧幻影,左腿旁边的沙发传出“嘎吱”一声,伴随着声音,沙发和沙发上方雷蛇的腿也稍陷下去了,慌慌张张的看向正面,整只狐狸已经双膝岔开在沙发上夹着雷蛇,双手按着她的肩膀,身体高架在了雷蛇的面前。

    “芙…..芙,芙兰卡!”雷蛇下颚的神经像是被融化成了流体,只剩下小巧的牙齿相互打颤着。

    “优、等、生、”芙兰卡面无表情地眯着眼睛,现在在雷蛇面前是芙兰卡……很宽的胸部,再往上才是她的狐狸脑袋,还有空气里轻飘飘的对自己的昵称。

    芙兰卡身体的重量有点重,被紧按在沙发雷蛇的肩膀上,芙兰卡手掌的存在感愈发的强烈,雷蛇下意识的想要让芙兰卡放松点,但一抬头,就是她往下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在晶莹圆滑的圆球中,猫科动物般的、椭圆形的黄金。

    只要看着这双眼睛,就能从中感受到被锁在其中的自己的脸庞,被这么认真的注视着,每次雷蛇的脸都很不争气的掠过了发麻状态,直白而快速地涨红起来。

    “芙,芙兰卡!”在自己身下的雷蛇傻乎乎地叫着。

    “不是你害的吗。”

    “什…..什么啊!”

    “自己那么安静,氛围都起来了。”

    虽然不是没有过经验但雷蛇也还是像之前几次那样,感觉自己的瞳孔都要被眼窝里温热的眼泪融化为旋涡了,但这并不是抗拒,反而每当这时候,雷蛇觉得自己的整个骨架都在逸出一种软色的气体,催动着骨架外的肉体都绵软起来,脑子里充斥着难以启齿又捉摸不着具体形状的思绪。

    “那,那,那那个衣服上还有动车的气味啊。”

    “ 雷 蛇 。”

    芙兰卡说出自己的名字。

    同时自己肩膀上传递过来芙兰卡俯身时,压在双肩上手掌的重力。

    芙兰卡低下头,咬住自己脑袋左边的某处。

    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微微地旋转。

    啃咬着雷蛇戴着护套的角尖。

    几乎难以捕捉的咔哒咔哒声,通过震动从角那边晕乎乎地传达入脑袋。

    在充斥着芙兰卡身体的气味之中,自己眼睛上方是芙兰卡洁白的脖颈。

    在脖颈里,传来了狐狸的声音。

    呼噜噜的。高兴的声音。

    像是用手指抚摸着滑过某种起伏。

    在啃咬中的轻巧地咽入口水,使得雷蛇几乎能够透过光滑而修长的透明脖颈,看到其中缓慢蠕动着的咽喉。

     

    理智近乎崩溃了。

    “芙兰卡,芙兰卡。芙兰卡,芙兰卡,芙兰卡。”明明身体丝毫不动,但就像是力竭了一般,雷蛇止不住地嘶哑地轻声呼喊着芙兰卡的名字,着了魔般,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不像是运用喉咙的颤抖,而是胸腔里仅存的空气一般,喘息出类似于她名字的气息,每次力竭的气息都漂浮不定,“芙兰卡”这三个字的吐息声每次也都不尽相同,像是绝望的喘息。

    等到芙兰卡把轻扣的牙齿松开,慢慢向自己的眼睛俯下脸庞时,早已陷入混乱中的自己有了一种孩子气的冲动——因为芙兰卡的嘴唇携带着自己身体的味道,所以自己也需要让芙兰卡的味道沾染上嘴唇才能吻过去,虽然现在非常非常非常地就想直接伸进去,伸进芙兰卡的口中……一片迷雾之中,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芙兰卡的后背,埋进了搭档的锁骨里,舔舐着芙兰卡的气息。

    太糟糕了……不知道是哪里仅存的理智,让雷蛇敏感地听见被舔舐后芙兰卡夹杂在呼噜声中光滑而挺拔的喘息,如同充斥着满足感而吹入岩洞的微风剐蹭石壁诞生的呼唤。

    当雷蛇抬起汗津津的脸,芙兰卡便像是捕猎般的吻了上来,一瞬间雷蛇被刺激得感到自己紧扣在芙兰卡身后的手臂止不住地颤抖,随着唇齿不断地相互依存,完全崩断的理智让雷蛇颤抖不已的手在芙兰卡身后的衣服上胡乱抚摸着,以一种略微弯曲手指的抓绕感,就像是坠落进无底洞一样,液体随着索取程度不断充盈着洞穴,似乎自己就算失去了自控能力,也能无止境的做出索求,索求液体、与柔韧的肉感,随后两个人几乎都不知道自己松开了对方,短暂的分开了几厘米之后,相互注视着对方挂在额头上的几丝毛发,剧烈地喘着粗气,最低限度地摄入完氧气之后,便继续吻上对方的唇齿。

    ……芙兰卡伸出发软的手臂,调动起快要不受自己控制的手指,用绵软的指尖靠近雷蛇胸口前的纽扣,细密的手指纹路覆盖上娇小的圆形纽扣,贴紧,进一步感受到纽扣四孔上交织的毛线,雷蛇随着芙兰卡递进的按压动作,感到胸前骨头上由于硬物挤压,那微妙的、令人上瘾的疼痛感。在疼痛达到某种暧昧的临界时,雷蛇忍不住张开嘴唇呻吟出来,明明是疼痛引导于喉咙震动的发音,但口腔中震动的气息脱口呼入空气中时,却变为了温软的欲求声。

    “芙兰……卡,”雷蛇觉得自己的理智如同行将燃尽的残烛般,只能在自己无边无际的脑海之中可怜的扑闪,在若有若无的点滴理智里,自己还需要分出一大部分去勉强压抑住声音里乏力而灼热的凹陷感,“至少…哈……哈…呀!”,扑闪,“至少……先去卧….嗯….啊嗯…….卧室!”

    “啊对…对哦,指套,要指套。”

    在大雾的彼岸,模糊不清的芙兰卡的身影那边,也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声音,那是短暂回归大脑的理智,被久居于此的软性液体浸泡发酵出扭曲的循规蹈矩,这种细微的理智所带来的破碎的冰冷,夹杂入温热的声音之中,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下,雷蛇感到自己扑闪于海面的理智烛光又要被淹没了。

    两个人如同能够相互溶解于彼此的液体一般,纠缠着起身,期间扣紧对方的两人,撞到了茶几、电视,最后旋转剐蹭着墙壁到了卧室门口,在门前打转了一会儿,芙兰卡伸进雷蛇后背的手刚解开内衣背扣,不知道是谁拉开了门把手,两人又险些摔倒,门被猛地摔入门框,两人都被吓了一跳,相拥地更紧密了,终于迷迷糊糊地一起摔倒在了床上。

    睁开眼睛,雷蛇发现眼眸已经被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湿润了,芙兰卡缓缓在床上调整好位置,床垫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自己被芙兰卡再次压在身下,躺在床上,芙兰卡坐跪在自己的腰两侧,看见芙兰卡向自己伸出手,雷蛇反而觉得有些慌乱了。

    “芙兰卡,我自己脱就行了!”

    看向上方,芙兰卡重新挺立起身体,架在自己身上,在狐狸眼眸的凝视下,实在是太羞耻了,加上内衣脱离肌肤后胸部的剥离感,让雷蛇在内衣脱离原位的刹那觉得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

    然而刚把bra抽出衣外,芙兰卡就重新俯下身体,用两根手指从上下两处捏住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芙兰卡——”

    “安静点。”

    适应了黑暗后的眼睛,望着作为背景的白色墙壁,漆黑中的白色平面,寄存了一种冷淡而梦幻的空间感,在自己眼前,注视着芙兰卡红润的脸,此时的芙兰卡,时而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时而低下眼眸去检查解开纽扣的手指,当她移下视线时,雷蛇与芙兰卡相互注视对方的眼眸中柔软的认真感,似乎也被视线的运动所切开,过于饱满的认真感,由此流出积攒在果实内部急躁的果浆,被这种急躁浸透后的认真,在下次视线回归于双方相互注视的眼眸时,再度被激发出来后,便如同被从体内溢出的果浆包裹后外散出岩浆般浓郁光芒的柔韧的皮质,急躁与认真在这样的往复中相互破坏,最终变为了一种粘滞的欲求。

    在黑暗中无法聚焦的五感与触觉,只能被脑海中情色的幻想吞噬为可靠的整体,仅仅只是看着芙兰卡在自己身上、在黑暗中缓慢挪动的肢体与身形,雷蛇都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作为幼兽而哭泣的冲动。

    当第一枚塑料制的纽扣穿过织物的夹缝时,当它被解开的时候。

    “解开雷蛇你的扣子……就像解开了平时木讷的性格一样。”

    “芙兰卡—芙兰卡—芙兰卡——”自己身处双手,一边呢喃着一边想要握住对方的手臂。

    “等…等一下,再解开一枚就可以……脱了。”

    解第二枚扣子的时候,芙兰卡的手不小心脱力而下压了一些。

    “啊!嗯~”

    实在是弄不清楚今天为什么身体那么乱七八糟,仅仅只是呻吟完用牙齿咬住下嘴唇,让雷蛇觉得仍旧极其羞耻,下意识地伸出手背挡住了自己不安分的嘴。

    ……

    稍微缓过气一些后,扑闪的理智,它让雷蛇想起来这一段时间芙兰卡她没有进行后续的动作。

    后续的动作……不就是自己终于可以脱下……

    想到这一点,刚准备放下的手再次捂在了自己的脸颊前。实在是太羞耻了,特别是思绪里的那个“终于”和“脱下”,完全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怎么了——

    ……

    芙兰卡看向身下已经有些精神迷乱的雷蛇。两人的瞳孔颜色是相似的,雷蛇的话,她的橙黄色瞳孔比起自己更洁白一些,现在这双更淡一些的黄色瞳孔,扭捏地看向自己。

    本以为雷蛇此时的眼神,会有先前明白过来自己可能正被捉弄的许些温和的严肃感。

    但没有……雷蛇此时的眼神。

    无辜而茫然。

    太糟糕了,优等生这个家伙。露出这种眼神是怎么了今天。

    芙兰卡也下意识地伸出手背贴住了自己的脸颊。

    “芙兰卡……”

    雷蛇似乎从客厅那里到现在,都没怎么好好说过完整的句子,只是一个劲的喊着自己的名字。

    再加上现在的雷蛇正用手背阻挡在自己的嘴唇前,优等生她的声音更朦胧了。

    优等生就这么和自己单手捂着嘴注视着对方。

    ……

    然后,雷蛇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两只手的尖端一起盖在自己的嘴边,然后慢慢上移,直到两只手掌盖在了自己的整张脸上。

    这也…这也太可爱了。

    优等生就这样搓了搓脸。

    “我也,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那是雷蛇平时熟悉的,正经的声音,但又黏黏糊糊的。

    但即使看得出来很努力,也没能完全回归平时的正经,所以反而显得有些不服气的倔强感。

    “狐狸,你,怎么,你怎么也挡着脸。”

    这时候,芙兰卡在窗外渗入室内的月光下,看见了雷蛇手指旁眼角上晶莹的眼泪。

    实在是太犯规了。

    “雷蛇……优等生你今天真的有点……很敏感。”

    其实不应该这么激进的,因为雷蛇她一般这时候都会炸毛般支支吾吾的开始反驳,但今天的雷蛇实在是显得很…….

    在身下的雷蛇慢慢移下双手,勉强在脸庞上露出一双眼睛看向自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乱七八糟的。”

    ……连反驳都没有,甚至像是小孩子在坦白过错。

    芙兰卡脑海里瞬间充斥着许多想法的泡沫——雷蛇这个家伙,不会不知道很久没有,下次就会变得很过分吧……或者说她这个笨蛋难道这六七个月一直憋到现在和我见面才……

    再怎么说雷蛇也只是工作上非常循规蹈矩,对于平时的生活常识,这时候自己对她做出这样的揣测,主要是——

    主要是自己太想吃掉优等生了吧。

    以至于过度的饥饿反而遇到佳肴时,会用无用的礼仪二次拖延进食时间,自己做出这种幻想,揣测的内容不重要,但实在是太想彻彻底底地吞掉雷蛇了。

    芙兰卡觉得自己也有些口齿不清了。

    “优等生今天超色的……连按一下纽扣都会喘……”

    雷蛇的脸即使被遮挡了大半部分,听到这句话,也能看出已经开始融化了。

    “闭嘴,闭嘴……”

    “那我去拿指套好了,优等生你自己脱光吧——”

    芙兰卡将右膝从雷蛇那侧移过来,爬向左边的床头柜。

    雷蛇一把握住了自己支撑在床垫上爬行的右手腕。

    “芙兰卡,”

    “怎么啦优等生……”

    “……我爱你。”

    芙兰卡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雷蛇。看到雷蛇闪动着泪光的双眼时,芙兰卡意识到刚刚自己也害羞了。雷蛇睁着湿润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然后有些机械地低下了头,双手交叉扣住自己的衣摆,往上慢慢的脱掉纯白的衬衫。

    银蓝色月光所灌满的夜室内,雷蛇逐渐显褪去的上衣,如同海水一般,携带着液体缓慢地自我翻涌激发出细密的声音,慢慢显露出的肌肉,像是海水下的第二层海水,在此刻温柔月光的牵引下,如同一列列浅浅的海浪,作为液体之上的液体,雷蛇的肋骨一层层的浮现于银蓝的海面,再往上游走,那是液体被礁石般的骨骼翻涌而出的乳房,如同海浪尽头的浪花,柔和的曲线下包裹着雪白与柔软的肉体。

    看着自己的手指慢慢拆开了小包装盒,芙兰卡向身后倾斜了许些视线。优等生坐在床上,正在褪去内裤,雷蛇的双腿和身体并的很紧,遮挡了大半的私处,背靠枕头的雷蛇,稍稍抬起臀部把内裤褪出原位,然后并拢起紧实的双腿,好让捏住内裤两端的食指与拇指将它提上膝盖,在膝盖磨蹭了一会儿后,稍稍使力,蓝色的内衣便随着小腿腿腹光滑的曲线沉默地下滑到了脚背。

    雷蛇所有的动作小心而认真,淡黄色的双眼在银蓝的背景下,以一种超然的脆弱感呵护了完整的美,雷蛇的躯体,似乎在这种海水中扑闪着黑色的光芒。

    芙兰卡想像着内衣不经意间滑落出左脚,单独悬挂在雷蛇无意识弓起地右脚背上,悬在低空中轻轻摇晃着,但这想法是在是太胡来了……雷蛇她正认真地举起脚后跟,随后将脚背抬到半空,将内裤移开肌肤,按部就班的动作中,由于内衣的移动需要双脚的悬空,不得不以臀部支撑身体而略微摇晃的身形,与人一种拼凑整齐的碎片,完成瞬间而不得不外露的拼接裂痕中,静待被全数破坏的碎落的银河。

    难以按耐着的心情,芙兰卡扣紧下唇,抚摸着指套外盒,等待了一段静谧的时间。

    ……

    芙兰卡蹲到雷蛇的身下,期间能清楚地看见雷蛇她胸腔上随着呼吸而来的剧烈起伏。

    “我们把枕头再放一个到后面好吗。”

    自己的声音似乎也显得无比的温柔,还是不希望雷蛇被身后的床板磕到啊。

    雷蛇从床的上方向自己伸出右手,芙兰卡马上握住雷蛇的手。十指扣紧。

    “不用……把这个往上移一点就好。”

    雷蛇用左手向脑袋后面的枕头伸去,从下方看向优等生,因为双手都在身体的两边,加上左手大幅度的后扬,雷蛇漂亮的身形一览无余。

    “难受的话……”

    调整完毕的左手放回了被子上,靠在稍高的枕头上,雷蛇湿润地注视着芙兰卡的眼睛。

    “快一点……”

    黑暗中的某处似乎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雷蛇,雷蛇,雷蛇,雷蛇。

    “…….难受的话一定要和我说啊,优等生。”

    舔舐的时候,雷蛇的身体先是微微的痉挛,然后整个身体猛地跃起一小段,循环往复,而触碰到位时,雷蛇的腰肢会稍微向左或者右扭转极小的角度,令芙兰卡很难不去幻想那在黑暗中被挤压出扭痕的柔软侧腹,停下舔舐后,雷蛇的颤抖会短暂停止一段时间,随后她的身体会特别有感觉地弓起腰部,被瞬间略微拉长肌肉的腰部,显得更加纤细了,随着修长的喘息结束,雷蛇的腰也重新贴回了床面。

    即使每次的反应都有细微的差别,但芙兰卡觉得此时的雷蛇和几个月前的她一样熟悉,自己能够凭借两人身体上敏感的讯息潜意识的预感到对方感觉的深浅。

    芙兰卡让雷蛇靠在枕头上休息了一会儿,随后向雷蛇伸出双手,握住之后,慢慢将雷蛇拉起身,随后两个人开始亲吻对方。

    虽然能感觉到优等生今晚哭泣的时间有些奇怪,但第一段接吻结束后,芙兰卡还是担忧起雷蛇此刻颤抖的肩部。

    松开对方一小段距离后,芙兰卡安静地让雷蛇注视着自己,当然,自己这样沉默地看着雷蛇也并不讨厌。

    我知道你一下车见到我的时候就有点不对劲了,哭出来吧,哭出来吧,不然你还能在谁那里哭呢,我的优等生。

    只是雷蛇晶莹的眼睛始终没有释放开来,当然的,自己也没有见过雷蛇真正哭泣的样子。只是看见优等生有那么一丝气馁,都希望它尽快在她心里消失不见。

    “对不起。”她开口了,但脸庞没有什么扭曲感,如果要一本正经的说个来龙去脉,虽然有点破坏气氛,但也不错。

    但随着雷蛇对自己眨了眨她淡黄色的眼眸,芙兰卡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在她脸颊上的两道泪痕,又被她细长的眼泪重新湿润了。

    “对不起,芙兰卡,呜呜,我骗了你,我只想到了我,但是我非常害怕,我害怕极了,我害怕你离开我,我害怕你离开我,但我只想到了我自己。”

    哭泣。

    “呜呜,我明明总是在说‘什么都没有确保生命更重要’,但对你我却什么都没有做到,和你分开的这些天,我回忆起来却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呜,我下车没有和你说最近发生的事,除了因为你,还,呜,还因为我越是一个人生活下去,越是觉得‘我可以一个人生活下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不想要你离开我,你对我无比重要,但我却一边思念你,一边真的一个人把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了,我真的很害怕,偶尔莫名其妙地害怕,害怕日子真的就这么过下去了,人的想法是很脆弱的,就算我一直想着你,万一你真的离开了我,我就真的要一个人生活下去了,我喜欢你芙兰卡,请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

    雷蛇不是一个脆弱的人,现在也不是。

    但我不想纠结于是或否,我现在只想照顾这个傻瓜。

    但被雷蛇光洁的身体所拥抱的我,却无法发出什么言语。

    雷蛇的身体瘦而结实,平时轻轻拥抱她的时候总让人感到不满足,只有抱紧了她的背与腰肢,才能感受到时时刻刻都难以满足的雷蛇身体的弹性。

    明明是冰冷冰冷的泪水,刚触及肩部,便像是汇聚了一些什么,愈发滚烫起来。

    顺着视线向下,蛰伏在纯白背部的脊椎蜷缩于两侧肉体的凹陷处,一直延伸到因为坐起身子而从身下收回,卷在身后的尾巴。

    随着手指的抚摸,背部结痂的痕迹也清晰可触,只是就像一望无际的草原般,即使花草种类不一,也令人感到被风拂过时的光滑。

    ……我只是感到自己的许些的残忍,因为我并不知道怎么照顾好她。

    这是瞬间的残忍。

    或许优等生说的也是实话。

    但我内心却没什么起伏。

    怎么会这样呢。

    雷蛇的脑袋埋在了我的肩膀,搭在锁骨周围的脖颈处,传来她喉咙的颤动。

    雷蛇,你想说点什么吗。

    由此引发的焦虑感,甚至比我未对雷蛇做出回应的担忧更强烈吧。

    剧烈的失衡。

    秉持着这样残忍的心境,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和她一起旅行,那对于她是不是也是一种不公平呢。

    此时站在这片草原上,意识到自己是观察者而诞生的异样感与观测者无法摆脱的超于自然的孤立与自私,却正在被客厅里雷蛇作的那份旅行计划宽慰着……

    雷蛇能那么做,也是出于她自己的想法吧,我有曾改变过她吗。

    她开口说话了。

    “芙兰卡,”她说。

    “好了,我对你说出来就好多了。”

    雷蛇的脑袋慢慢离开我的肩膀,空气渗入的肩部。让人不快的干燥。

    如果就这样结束的话,当然,雷蛇的话,也应该能就这么结束。

    但一言不发的我毫不满足……

    空气中的热量好像真的被夜色所吸收,室内的温度似乎慢慢冷却下来。

    但雷蛇又对我眨了眨眼睛。

    “芙兰卡。不用担心有没有安慰我。呼——我需要习惯下来的,你……你生病了一段时间,已经熟悉了自己的病情,我对这样的你还比较陌生,有时候过于热情,反而显得你不负责任。”

    “但没有。我不会用那些旁敲侧击的词,所以我说的都是真心感受到的,和你在一起感受到的。嗯……我和你性格有差嘛,但我们都很需要对方。”

    雷蛇的脸凑了上来,舔了舔我的右脸颊。

    把我的脸都舔湿了……

    “别哭了。”

    唉?

    雷蛇温热的舌尖贴合着我嘴唇旁的肌肤,慢慢地向上舔舐,直到我的眼睛感受到了她舌头那柔软而炽烈的温度。

    左手边的被子上,传来啪嗒的滴落声。

    刚刚凝聚过液滴的下颚左侧还十分湿润,雷蛇将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轻贴上去,一些泪水被刮蹭开,另外一些被润入唇中。

    雷蛇轻轻啃咬着芙兰卡的下颚的肌肤,随后像刚才那样舔舐着脸庞上的泪痕。

    “咳咳,我听说狐狸表达爱意……好像是这样的。”

    “蠢……”

    雷蛇轻轻挺身,又亲吻了一下芙兰卡的额头。

    “蠢货。”

    芙兰卡一口咬住雷蛇的喉咙——只是牙齿轻柔地碰了碰,便松开了。

    “不好意……”

    再也忍耐不住了。

    “躺下!等等,别压到了,先把你的尾巴放到身下放平!然后,这个枕头,给我好好塞在你头下面!”

    “啊,嗯。”

    “谢谢你。雷蛇。”

    芙兰卡把手放在雷蛇的小腹上,俯身也学着雷蛇刚刚那样,轻咬着雷蛇的脸。

    “放上去就开始抖个不停,这样好吗,优等生。”

    “不是……”

    芙兰卡吻了上去,“放松一点,”相触的胸部上,传来雷蛇身体的起伏。

    ……

    “可以了,可以放进去了……”接吻的间隙中,雷蛇将自己的嘴唇凑到芙兰卡的耳旁喘息着。

    有些急躁地撕开指套包装时,偷偷瞥向雷蛇,被唾液和体液沾湿的绒毛随着等待之中轻微的痉挛在夜里扑闪着微光。

    “嘶——”自己刚把食指指头探入,雷蛇的唇齿之间就传来细微地呻吟。

    “会很痛吗。”

    “有点,有点凉。冷冰冰的。”

    “这个……这个润滑液有点多。”

    雷蛇将原本张开两片肌肤的手指收回,往下碰了碰芙兰卡仍在自己体外未没入的、于自己身体交合临界处的手指部分,隔着指套,抚上自己食指的指尖触感异常光滑,芙兰卡觉得自己也要颤抖起来,雷蛇将自己的这只手指慢慢随着指节向指根移动,在食指中间指套口的凸起处短暂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随着手指抚摸到指根,没有了指套的保护,肌肤相触的粗糙感让人感到愉快,雷蛇的手指一直捋到临近掌指关节的地方。

    雷蛇攀爬上来的手指在指根处来回抚摸着自己。

    “一直伸到这里——”

    随着雷蛇的这只手指沿着原路重新抚摸回自己的花蕊处,芙兰卡也感到自己残存的理智被这样修长的恳求导向崩塌。

    “雷蛇……”

    夜晚终于开始了。

     

    时值夏日,两人汗如雨下,有时候不想要开空调,是因为两个人都喜欢这种汗津津的皮肤紧贴、碰撞的触感。随着两人感情的递进,室内如同桑拿房一般,沉闷而灼热的空气就像与自己倒转了身份,不像是自己快要在极限之中溺毙于热气,而是灼热的空气要在自己身体内溺毙深埋了,旅行前几天结束之后,自己与雷蛇的手和腰肢还会在早上登山的时候微微发酸,甚至雷蛇嗓子都有些喑哑了。现在习惯这样的夜间节奏之后,连肌肉的这种警告也消失不见,一遍遍地,像是无底洞一般……

    迷迷糊糊地朝窗外看去,树木之间已经能透出许些晨曦的微光,透过细密的纱窗,微风吹打在炙热的身体上,芙兰卡能够发现,感受到凉爽的微风的,不是手臂,而是手臂以及手指上的绒毛被它们吹动着,交合后的肌肤,除去汗水蒸发带来的冰冷感外,肌肉本身已经灼热得感受不到那样细微的自然触碰了。

    (不过雷蛇她的手臂和手指都很光滑,因为种族不同,所以比自己少了很多毛发吧。)

    “嘶,芙兰卡,快把被子放下来,没穿衣服冷死了,肚脐要受凉啦!”

    “大热天的,不都一身汗了,受什么凉。”

    “就是汗津津的被晨风……”

    自己起身看向窗外的时候,确实不小心带到了被子。芙兰卡任由身体倒向床铺,“砰”的一声,带着身上的被子砸回床上,雷蛇的手马上像准备吸收露水的枯枝一般,缠了上来。

    还没有六点,能再在床上一起腻乎一会儿。

    芙兰卡很喜欢用嘴唇旁敏感的肌肤贴着雷蛇光滑的肩膀蹭来蹭去,触感很好。

    于是自己就这么埋在雷蛇的肩膀上,喉咙发出“嗯吱”的呼噜声。

    迷迷糊糊过了一会儿,醒来发现还没到八点,本以为已经过了很久了,雷蛇她还在床上发出轻轻的鼾声。

    亲了亲优等生的额头和鼻子,起床发现指套居然还在手指上,上面的液体已经干透了。

    为了不打扰到优等生,小心地拉开窗帘最右边的一角,然后把头探进去。

    热带气候下,壮硕的阳光透过高耸入云的茂密枝叶刺入厚实的枝干中闪烁着粗鲁的闪光,被形态各异大小不一的树木筛选过后降落于此的阳光,如同保持了拖曳着彗尾的流星姿态,将清晰的丁达尔现象层次不一的散布在繁枝叶茂的空间之下,在这种炽烈的光线中,由下层枝叶遮挡而出的层层阴影,似乎只是热带阳光所滴落的光的树脂,将其中的花草鸟兽永恒地保存入柔韧而缓慢的时空之中,以一种含有自然内部规律的边界感以动态的方式凝结了自然的美于其中。

    在触手可及之处,则是自己和雷蛇晾晒在衣杆上的衣物,只是更低处,两个人的袜子在泡在水盆里,两人的袜子是交由雷蛇亲手洗的,只是昨晚自己忍不住偷袭了雷蛇,一直让她忙到现在……

    转过身,因为夜袭没来得及关上的衣柜里,只能看见两条瘦粽子形状的浴巾,里面包裹着自己和雷蛇的衣物,两个人收衣服都是习惯第一件收好浴巾,然后把双方的衣服卷在浴巾里带回衣柜再叠好的(当然叠的话主要也还是看雷蛇)。

    没有拉上窗帘的客厅也是亮堂堂的,赶紧关上门,别漏进卧室闪到优等生了。

    客厅的背包里,装着和我登山杖头一对的玩偶挂饰,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呢。登山杖和我的铝热剑样子倒是差不多,如果对应上雷蛇,我的玩偶挂在她盾牌左边比较好吧,毕竟她盾牌的另外一侧还要支撑手枪射击什么的……不过不可能啦,又没有长得像盾牌的登山设备哈哈哈。

    冰箱还有番茄和意面……

    虽然准备回到罗德岛时,自己的病情没有治愈,只能说是稳定,但既然医生说了这是好消息而且能稳定很久。

    多久呢?自己还没反应过来,雷蛇就已经着急地冲进来了。

    结果等自己回到罗德岛那天,雷蛇都一直在鼓搞这件事,关键是她原本也只是计划来接我回去的,这里人生地不熟,她又没什么关系的,我也不知道她能问到什么程度。

    甚至到了火车站,她才和我碰头,样子有些疲劳,但看到我就一副开心的样子。

    背后传来雷蛇拖鞋的啪嗒声。

    “优等生——这个番茄怎么烫过了皮还是不好拨啊,手要烫没了!”

    身后传来优等生认真的声音,哼哼,一点都不像你在火车站告知我情况那天幸福的哭腔。

    “急性子狐狸,这个扔碗里放凉了再剥皮啊,”

    “我看看你的手指。”

    “哈哈,太肉麻了,不要,我骗你的。”

    “那我来吧,我来做吧。”

    我转过身去,还没有伸手,雷蛇就乖巧地抱了上来。

    如果雷蛇也是犬科什么的,尾巴应该也会摇吧。

    我刚这么想着,那条蓝色的龙尾就摇晃了起来。

    真好啊……虽然以目前的工作,假期拼拼凑凑一年可能最多和优等生这么出来旅行两次吧,而且也不是原本旅行计划上的……但真的实现了,和优等生一起去旅行计划书里的地方,毕竟这个地方是我们两个一起新挑的啊。

    “故意摇的?”

    “当然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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